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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笔很烂 但脑洞怪多

【博海】活力之城 第一章 注册

少量博海,有ooc,有原创角色(反派)。主要推动剧情发展,没什么新鲜的。为了一碟醋包个饺子。那么用餐愉快!


  芝加哥,千禧广场,小雨

  “well!好久不见,我亲爱的养子。”阿扎尔握着酒瓶从台阶上坐了起来,“我就知道你不会拒绝我的。”说着阿扎尔举起酒瓶向艾尔海森递了递。


  “我知道你在调查十年前的事,我也知道你现在除了回忆那段可怜的记忆外没有任何思路”见艾尔海森没有要接下的意思。阿扎尔收回手仰头抿了一口酒后再次递向艾尔海森。


  “让我来另给你指一条路。我有个病毒只需要你帮我输入到芝加哥ctOS服务器机房里。就像你告诉我的那样,不需要黑客的技巧你也能知道真相。瞧!触碰真相的机会不就来了吗。哈!让我看看你的仇恨值多少?”说完,阿扎尔张开手酒瓶随之跌落。


  滴滴答答,屏住呼吸。面线点在眼中分解,雨珠倾泻的瞬间,他看到了微弱的光影与人生。专注的消耗能让时间倾覆于他,世界都慢了下来。


  “做的好!!My son~”

阿扎尔做了一个滑稽的动作后向艾尔海森眨了眨眼,仇恨是最好的条件。他看着接住酒瓶的人,露出了胜利笑容随即转身离开。独留下握着酒瓶的艾尔海森。

  “FINE.”

 

  艾尔海森的拇指蹭了蹭衣兜里的手机,还好湿透的风衣没有把屏幕透湿。他需要一通电话联系一个不怎么信任的“朋友”。


  “嘿,珐露珊。”

  “哇哦,你居然会联系我。让我猜猜你肯定遇到了什么困难,需要Dedsec的帮助。严重到身为城市义警的你愿意向我们低头。”

  “我需要你帮我找到控制整个城市ctOS服务器机房的位置,还有帮我分析一个病毒。”

“你疯了吗?ctOS服务器机房!你知道这意味什么吗,你在向这个城市宣战。”即使被变声的声音也能听出来手机那头的人有多么震惊。

  “所以。我希望你帮我分析一个病毒。”艾尔海森顿了顿,似乎并不在乎珐露珊的警告。

  “我们需要面谈。地址已经发给你了。”

  还不等艾尔海森多问对方已经挂断,随后手机的GPS里多了一处标点在地下入口。雨点淅淅沥沥的落在手机屏上,手掌顺着屏幕擦干水珠留下几条水痕。突然亮起的屏幕出现了一条信息。


  【侦察到附近有犯罪发生概率】


  随即GPS标出一片蓝圈,艾尔海森压了压帽檐向蓝圈处移动。自从祖母死后,自己一直活在自责里,或许只有这样才能让他的心理得到救赎。


  艾尔海森缩着身子通过手机盯着路灯下的男人,犯罪几率为58%。这都要归功于ctOS的全局监控,大到公共场合小到私人住所。凡是有摄像头的地方,都可以被ctOS记录下。


  眼前拎着棒球棍的男孩拦住一个女孩,“嘿!莱依拉,我喜欢你而你却拒绝我!还当众羞辱了我!我会让你付出代价…………”

  男孩后面还说了什么艾尔海森不知道,他只知道手机里的犯罪概率涨到了98%。接着就是女孩的尖叫声还有他甩开甩棍和骨头断裂的声音。

  “私法制裁者!天呐谢谢你救了我,没想到那些关于你的报道是真的。”蓝头发的少女向艾尔海森不断道谢,她的声音听起来很虚弱。“我是……”

  “不用自我介绍。你应该做你自己的事。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你也不认识我。”艾尔海森打断女孩的话,他不想和任何人有牵扯。他自己本身就是一颗定时炸弹,警察想逮捕他,黑帮想杀了他。

  “好吧。谢谢您救了我。如果需要帮助请到阿德勒天文馆找我。”

  少女的声音突然变得犀利起来,似乎很肯定艾尔海森会去找她一样。莱依拉声音的变化让艾尔海森不由得好奇去透析她。姓名莱依拉,年龄19岁,在阿德勒天文馆工作,单身一人姐姐于十一年前死亡。

  十一年前,是那场大停电的受害者吗?

破译开路旁停车的车锁,艾尔海森坐在驾驶座回忆曾经。十三岁时他的父母带他去波尼玩,回来的路上一场大停电他们出了车祸,只有他活了下来。十一个月后他的祖母又倒在自己面前。


  他就这样困在过去的阴影里。


  “珐露珊?”

  艾尔海森凑到一个陌生人的面前念出这个名字,那人用迷茫的眼神看了眼他。艾尔海森没有继续问下去又转向另一旁的人。

  “珐露珊?”

同样的表情,一样的否定。艾尔海森太久没有交流过,如果黑客技巧能代替他线下交流就好了。

  “我从没想到过大名鼎鼎的你也有这么搞笑的一面。”珐露珊说着从暗处走了出来。

  没想到以个性出名的Dedsec组织里还会有装扮如此平凡的成员,艾尔海森盯着珐露珊陷入沉思。

  “我可以帮你。但首先我需要知道原因。Dedsec本就处于被通缉的地位,我们不会冒这个险。”珐露珊向着艾尔海森迈了一步她的眼神非常坚定,坚定到足够让比她高太多的艾尔海森都不由得向后撤了一步。

  “那我呢。你们的组织四处宣扬反对ctOS,说是黑客组织实际上和我这样的人有什么区别。”艾尔海森将指关节抵在珐露珊的胸前推了推她继续说道”给我个信任你们的理由。”

  珐露珊看着艾尔海森的手卡在自己的脖子上没有用力,抽身甩开艾尔海森的手后珐露珊拿出手机对着艾尔海森说“我们需要城市义警帮我们对付ctOS,同样他需要我们帮忙解决你他的私人问题。”

  “成交”

  “聪明的抉择。”

  说完,珐露珊要来艾尔海森的手机又用自己的手机传输了一些app上去。

  “这是Dedsec最新研发的系统,能用来逃命也能追捕。”珐露珊传输完后向艾尔海森介绍着,艾尔海森看了眼手中app后确认没有危险将存有病毒的硬盘交给珐露珊。


  “等我们破译之后,我会告诉你的。先让我来给你介绍介绍,让我们来拨打一个报警电话。”


  “什么?!等等…”


  躲过艾尔海森的阻拦珐露珊示意他不要出声,911的电话接通的很快。艾尔海森却从频道里听到了警局服务站的声音。


  “这里是911,请问发生了什么?……您好?……发生了什么?”


  接着珐露珊挂掉电话向艾尔海森露出自信的笑容。“放心警察不会追踪到我们,除了警局的频道你还能监听到黑帮的,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它做不到的。合作愉快!”

  “嗯。”

  “哦,顺带一提。想要控制芝加哥的ctOS服务器机房你需要先找到初号机,据说初号机在南方社团的boss身上,也就是斯佩克那里。你需要有接触他的机会。那个老东西可精明的很,除了他的家人还有"超级"合作伙伴外谁也不见。”珐露珊在超级字眼上做了强调的手势。

  “超级合作伙伴?”

  “我们调查他似乎在经营什么交易,不过他也雇佣了其他黑客阻拦我们黑入。简单来说你也需要做大生意。还是黑帮喜欢的那种。”珐露珊说着摊了摊手显得有些无奈,“愉快的聊天就到这里了,如果还有什么情报和任务我会再联系你。回见。”

  说完珐露珊退回黑暗随着脚步声逐渐变小,彻底消失在黑暗中。


  

  艾尔海森站在原地思考珐露珊给的情报,看来他需要一个新身份,新的黑帮身份。

  “拜托,艾尔海森。我们才分别不到一天,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烦我吗?我可正在给美女们脱丝袜呢。”多托雷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倒勾起艾尔海森的好奇。点了点手机黑入到多托雷身边的摄像头里。

  “薯条小姐和披萨女士的丝袜吗?”

  “拜托!!!艾尔海森,不要偷窥我的隐私。我刚杀完人享受他临死前点的最后一顿"快餐",你们黑客可真讨厌。”

  不过摄像头的视角内确实看到床上躺着一具半裸的男尸。

  “我需要你帮我个忙,放心钱不会少。”

  “哇~哇~我就知道。我从不担心我们之间关于钱的问题,一切都在于我想不想帮你。说来听听。”多托雷的声音听起来像是被薯条塞满整个口腔一样,事实情况也确实如此。

  “我要接近斯佩克,我想知道有什么办法可以吸引他的关注。”

  “嘿。你是第一次来芝加哥吗?你知道斯佩克是谁吗?你一定是疯了。等着被斯派克的剑杖捅穿脑壳吧!”很好,多托雷把塞满嘴的薯条吐掉了来反驳他。

  “今天算你已经是第二个人说我疯了,多托雷。”艾尔海森的声音有些泄气,潮湿的小雨让他的喉咙快黏在一起了。

  “当然,乐意至极。克里斯平先生,您刚从伦敦旅行回来想要接触芝加哥的主人也是可以理解的。我会好好宣传您的,不过我建议您去了解一下芝加哥的特色比赛"城市竞速赛",斯佩克会赞助他的车队从这场急速比赛里捞一笔娱乐资金,你只需赞助其他车手赢得比赛。我相信斯佩克先生会想见你的。”多托雷说着秘书一般的介绍话,嘴里又塞了一块披萨。

  “有推荐吗?”

  “就等你问呢。当然是赛诺。” 


【博海】活力之城 序 登入

  看门狗1的剧情和背景。有bug和ooc存在。朋友点的乐子人博士,海前期后期有成长。有多后期我不知道,这篇可能会是第一篇长篇,试试写点什么。卡维落地前退坑了,对剧情也就了解至此了。

  那么一下正文,用餐愉快。

  

  “欢迎使用布鲁姆,Ctos系统”

  “我们一直在不懈发展技术,努力满足世界发展的需要,在这一工程中我们最引以为傲的,是智能城市计划——未来的连动式社区。智能城市为现代生活方式提供了不可或缺的解决方案,因为我们都渴望彼此相连。辅以一系列相机、监控企业、街道、公园和市中心。”

  “一切休戚相关,旨在造福于您、您的家庭与我们的环境……”

  “有了Ctos,芝加哥将会成为新的城市巨人,引领通向更美好未来的康庄大道。支持我们,将Ctos带到你的城市…”

  显示屏中年迈的妇女拉着一位少年坐在棋盘前,透析扫描下两人的信息IP显现在眼前。名字艾尔海森,年龄14岁,患有心理疾病,暂无职业。而他对面的妇女是他的祖母、Ctos的设计者之一……

  “你一定是个天才,艾尔海森。上帝太早带走了你的父母,而你我亲爱的孩子,未来会属于你的。” 妇人盯着将死的棋盘骄傲的说。一场意外的大停电带走11个生命,其中包括了艾尔海森的父母。自那时起艾尔海森便不再开口说话,她拒绝了布鲁姆的提拔留在芝加哥照顾这个孩子。从见面起这个孩子就不断带给她惊喜,艾尔海森会成为接替她的最佳人选……

  衣袖被牵拉的触感将她拉出回忆,艾尔海森已经重新将棋盘复位拉着她的袖口催促她挪动第一颗棋子。

  屏幕闪着雪花,妇人与孩子开始新的棋局。监控前的人握紧手中的M1911手枪,视频传来敲门声。两个被马赛克屏蔽的人走进房间,他们无视了妇人的阻拦径直走进客厅坐在沙发上审视一切。其中一个人拽过那个叫艾尔海森的孩子掐着他的脖子,同样的手枪顶在少年的头上。

  “Ctos还有部分管理权。你还没有交给我们。“被处理过的声音在回荡在昏暗,“艾尔海森,你唯一的亲人。你不会想要他现在就去见你儿子他们吧。”话音刚落,被提到的孩子突然挣扎起来。他狠狠的咬了那人的虎口,妇人疾步上前抢夺那人的手枪另外的人也上前去阻止,直到一声枪响。

  “该死的应该是这个孩子。而不是她。厚礼蟹,怎么和那个人交代!”屏幕前的人闭上眼睛,他只要一睁眼就能看到祖母瞪着眼睛倒在他面前,子弹从下颚贯穿她的头颅。

  之后,那两个人离开了。劫持他的人被咬的很重,可能会留疤。接着警察来了,搜寻到了躲在床底的他。他不知道那两个人是谁,他将视频下载到手机。10年的光阴已经改变他太多,复仇并不遥远。

  叮,哔~

  “哦,嘿。我还以为你看到自己小时候的回忆高兴的抹眼泪忘了时间呢”频道响起另一个男人的声音,不过艾尔海森像往常一样不准备回应他。“怎么?还不说话……那我就说了。我亲爱的顾客,距离保安们全部抵达我们现在的位置还有不到十分钟。我们该撤了。”

  艾尔海森通过手机连接从Ctos的漏洞中连接到了附近的监控,大致新增了四名保安。不过还好他们从一个展开的搜索。

  “等等,艾尔海森……”那个男人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迟疑,很快他的语气又变得轻快很多。 “我们或许可以一起来做些艺术。”

  “我不想听你的艺术,多托雷。你想做什么。”

  “就在刚刚,我报了警。“叫做多托雷的人放慢了他的语速,重复了一遍。“你只需要拖住他们一会。现在这里有想要维持秩序的保安,还有想要你、我或者随便哪个人性命的收尾人车队,你只需要拖住他们而不现身。这里就会砰砰砰~”

  多托雷轻浮的语气让艾尔海森已经想到此时的他肯定在镜头后比这手势模仿现场的样子。“用你那块神奇的手机撑到警察前来,他们就会发现这里是的枪战是因为一群为钱卖命的收尾人和敬业的保安起了冲突。然后我们趁机闪人。”

  多托雷说得很轻松倒让艾尔海森有点不好的预感。“那你做什么。”艾尔海森问了出来,“我也想帮你啦,但……我已经闪人了。”

  又是这样,多托雷总是把这些该收尾的工作交给他,明明他才是被自己雇佣的收尾人。不过多托雷确实是一个好搭档,同样他也是个可怕的家伙,恶意满满又冷酷无情,光鲜亮丽的白色西装,总爱讲那些“艺术”的玩笑话。

  他是个变态,艾尔海森有机会会杀了他,同样多托雷转身也可能杀了艾尔海森。他能做的只有不断在内心重复这段雇佣关系随后长呼一口气。

  “该说晚安了”

  城市传来一阵沉闷的轰鸣,方才还能将整个夜空照亮的城市瞬间陷入黑暗。杂乱的枪声和闪烁的火光,预示着黑暗并不能带来沉寂。直至红蓝闪烁的灯光出现,轰鸣的警笛让这里发生的一切戛然而止。

  “全部都停火!这里是芝加哥911!”

  电箱被突进的电流激起火花,又转瞬间从黑暗步入光明。收尾人们和保安站在灯火下举起双手等待警察们上前控制,艾尔海森躲在暗处等待这里重新归于平静。

  叮……

  “哦!哇~你还活着。”艾尔海森刚从Ctos站点的后门离开,多托雷的电话就像计算好的那样打来。“恭喜你!作为奖励,我为你准备了一辆跑车……”

  “又是二手车?”

  “嘿!你总该不会是想要艾尔海森这个名字出现在汽车厂商的交易合同上。超快的好嘛!”

  躲过Ctos的区域扫描艾尔海森回到自己的秘密基地,架桥下一堆不起眼的集中箱内被他改造成了简易的休息点。将手机里下载的数据登入主机开始反复播放十年前被Ctos记录下的录像。

  一遍又一遍的回放,这是他找到真相的最后稻草。一遍又一遍的枪声,最后将他全然击溃。

  【留言信息:我知道你在找什么,我可以给你真相。来见我吧,我的养子。——阿扎尔】

  艾尔海森蜷缩在床垫上,他努力不让自己回想。十年前,他被祖母的学生阿扎尔领养。阿扎尔教给他黑客的技巧,生活教他有些事不需要黑客的技巧也能知道真相。不过自成年后,他便不再与阿扎尔联系。

  很多时候一切还未相遇却已紧紧连接在一起。

这玩意可比邪眼和神之心好使多了。

一个新置顶。

感谢大家的喜欢啦,爬了!卸载了,卸载了。我就说一个臭打游戏的,写文还是不适合我。还是喜欢一个人打游戏~~

【博海】莫斯科海下的仲夏梦

首先,道个歉。写这篇拖得太久了,久到他本来是圣诞贺文,我写成了生日贺文。然后。我。我把我的大纲忘记了。忘记了这篇文的意义何在,所以。非常烂,有很多先前的设想没有写到(但没有忘记夹带私货)再次很抱歉。不过还是要祝海哥生日快乐,希望以后的版本我能看到你和博士互动。

接下来是一些ooc的设定了。

审判庭,其实就是教令院,曾经依靠神明获得权力,逐渐抛弃神审判神。

赞迪克(审判庭限定),以信仰加入审判庭,他与艾尔海森交谈后决心为他渲染形体,论爱是谈不上的。就像接触太多静谧后陷入疯狂的人一样,赞迪克也不例外。但他确实为艾尔海森塑造了形体。最后一刻被审判庭所杀。

多托雷(意义不明),赞迪克以自己的血肉催生了树孕育出艾尔海森的形体,不幸的是艾尔海森的形体并不稳定。赞迪克以多托雷的存在不断寻找艾尔海森,他要的是他渲染出来的艾尔海森,自然会杀死“失败品”。

艾尔海森,其实是灯塔水母,属于无形体的神明,是永恒的象征。赞迪克的复活是艾尔海森的垂怜。不过即使有了形体,因为赞迪克早早死去,树无法孕育出艾尔海森的肉体,所以艾尔海森的肢体是几近透明的,不过透明的身体里是他的世界,永恒的星空。

Wynken and Blynken and Nod,西方的童话故事。讲述了夜晚时分,三个小伙伴乘着一双木鞋,到银河中捕鱼的奇妙故事。过程中,月亮公公为他们唱歌,风儿为他们加速,天上的星星成了他们捕捞的猎物。


那么以下就是正文了,用餐愉快。


“审判庭是孕育信仰催生智慧的地方,唯独是不属于你的地方。***”

 

艾尔海森从梦中苏醒,模糊的记忆在脑海里挥之不去,经常反复的陷入沉睡,年幼的身体不如其他孩童那般活力四射,不过这并不应影响什么,反倒让他有了更多读书的时间。

他从不在意梦,从不。

将床边的狐狸玩偶抱进怀里,打开书本他想为他的新朋友讲述一段荒诞巧妙的故事。袖口下显露的淤青令他有些不满的砸了咂嘴,继续为新朋友讲故事的心情也因为淤青带来的酸痛消散全无。

几周前他牵上父亲的手一同搬入这处新家,他在父亲的看护下收到了来自邻居的礼物,正是现在倒在床边的狐狸玩偶,名字是狐狸医生[doctor·fox]。那个邻居平常都带着面具却总是流露出一副笑眯眯的表情,对他和父亲也很友好偶尔还会提及母亲的事,他从来也不进家门做客,只会站在门口与父亲交谈,常常颔首瞥一眼躲在父亲身后的自己。

多托雷,审判庭的的审判官,他如此介绍自己。

 

“我曾不太认为今晚月色很美是一种含蓄的告白。直到我看到那片海下漾起片片银鳞,你的发丝如月光一样延伸到这片星空,向我展露星光的一角。我向你伸出手,伴着你的歌声掬起一捧月光,今晚夜色很美。”

 

艾尔海森从梦中苏醒,断层的记忆与模糊的画面让他不断质问自己是否还有活着的感觉,像是落在没有尽头的深海里,孤独又静谧,呼吸格外艰难沉重。恍惚间,他又看到了海面上点点的荧光,气泡顺着他的呼吸上浮,多么梦幻又如此虚无。

空荡的房间充斥着海潮的凛冽,艾尔海森坐在冰冷的石质长凳上望着梦中的场景,原本冲刷他身体的潮汐转瞬间成了画中挥洒的颜料,红色的赤潮与幽蓝的海水碰撞却又万般静谧。不论是梦还是现实,都让他感到熟悉……安心?

“审判庭视这幅画为疯狂,他们认为这是在藐视审判庭的智慧和信仰。”多托雷突然出现在身旁,他并没坐下与自己共同欣赏反而摸上涌动的潮汐回头注视着自己。这是艾尔海森第一次看到面具下的多托雷,赤红的眼眸囚禁的是自己的影子就像画中被赤潮搅动的海水一样。

兴许是注意到自己的警惕和畏惧,多托雷重新戴上了面具半跪在艾尔海森的面前。

孩子的身形过于弱小,即使面对俯身的成人也只能困在面前的身影中。

多托雷拉过他的手将他抱起至距离心脏最近的胸前。随后轻声说道“这里,是距离星空最近的地方。”话音刚落四周的墙壁联动画像消散,房间的变动掀起了脚下的涟漪,漾起的波纹引来鱼群,“就连我,现在也不知道[梦]是什么了……”他仰视着星空轻声叹息,随后又将艾尔海森放下。

“这也是你的世界,去看看吧。”

我的世界?艾尔海森疑惑的打量起四周,艳红的金鱼在脚下游走追随他每一步的波纹,奇妙的世界令他忘却方才的迟疑,他逐渐迈开步子在水面上奔跑,赤裸的脚掌踩在水面上为这片寂静的世界带了轻快的节奏,愉快的心情让艾尔海森情不自禁的跟着水声哼起旋律。

他的歌声轻盈欢快跃然于水面,水下的鱼群渐渐游出水面,他们伴着艾尔海森的歌声与步伐起舞,星光变得耀眼起来原本平静的海面汇聚起透明的气泡浮向夜空,逐渐一只巨型水母跃出海面。

他的歌声清澈又柔软,就像晶莹剔透的玻璃糖,世界逐渐在他的歌声里融化……水母的触手轻柔的抱起艾尔海森,游鱼跟上他的步伐在星空下起舞,直到海面干涸,扭曲交叠的白骨才显露出来。

 

“神明。信仰。我们为他献上忠诚、呈现祭礼。渴求他怜悯,祈祷他降临,如匍匐爬行的蛆虫。我曾质疑或否认我的信仰,直到我遇见你,我才明白。我只是还未找到[我的信仰]而已。这次的你也很美丽呢。艾尔海森。所以快点回到我的身边吧……”

 

多托雷停下跟随的脚步,他沉默不语,打量着面前的景色。荧光的潮水在他的脚下流动,幽蓝的光芒在向艾尔海森身边汇聚,世界正因他失去色彩。

多托雷张开手,星光却将他推向海潮之外。不知何时消失的面具,眼里独留下期待与慈爱。扭曲的形体张开羽翼,黑色的海潮将他吞噬。随即膨胀爆裂化作一只独眼的乌鸦,猩红的眼睛紧紧锁定艾尔海森。

跳动的心脏被鸟击贯穿,血在空气中飞溅。炙热的情感从艾尔海森的身躯中剥落,鲜艳的血珠与暗淡的星光一同坠入水面之下。缤纷的色彩汇成黑色的海潮,引来掠食的怪物。鱼群被无情的撕得粉碎,转瞬间赤潮染红了这片幽蓝的海湾。

为什么,星光又变得好远……

白骨,尸骸。他们伸出手臂拽着水母的腕肢将最后的幽蓝拖入漆黑的海潮。

星空就此溶解在水中,艾尔海森闭上眼睛视图回想。但周围嘈杂的噪音淹没他的声音,没有一丝涟漪。血与肉终归于虚无,连同带去的还有这片静谧的海湾。

那片星光与那个身影,已被藏在了这片静谧荒芜的白沙下。

 

艾尔海森从梦中苏醒,他头疼的厉害仿佛就要被劈成两半,怎么也想不起来梦中的场景。还好窗门带来的些许凉风让紧绷的意识得以短暂放松。这阵平和的微风充满诱惑力,指引他来到窗边眺望。

你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了。天空。飞鸟。阳光。葱茏。还有,多托雷。

不对,你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了。赤红色的天空,空寂洁白的沙地,被星光穿刺于大地的飞鸟。还有一只独眼的乌鸦。祂在盯着我,死死的盯着我。祂的眼球就要贴在我的脸上了。我看到了。闪烁的星光。静谧的海湾。

 

“砰!”

艾尔海森从梦中苏醒,玻璃的撞击声猛然惊醒了他。一只黑色的乌鸦就这样撞死在他的窗台上,还有几片带血的羽毛黏在玻璃上。

微弱的风无法将羽毛带走,永远的把死亡留在这里。

艾尔海森看的有些沉迷,他不明白为什么这几片羽毛会如此吸引他。除此之外,还有一股炽热的视线来自他的邻居。多托雷站在他的花园里仰着头正在和他对视,温和的笑容依旧挂在脸上,被面具遮挡的眼睛看不出情感。他只是在向自己打招呼,直至楼下传来敲门声。

已经顾上穿好鞋子,艾尔海森光着脚冲向客厅。剧烈的跑动让他有些喘不过气,不过还好多托雷被父亲拦在门外。他是不会进来的,他一定……

“那么,请进吧。多托雷审判官。”

父亲的话语掐在艾尔海森的脖颈让他无法呼吸,多托雷就如此坐在沙发上观察着他。

像梦一样那般。

梦里的景色不断刺激他的神经,却什么也想不起来。艾尔海森顾不上父亲的劝阻又跑回了卧室,将自己反锁在房间。

他拿起画笔想要画些什么,笔尖接触到纸张时又什么都想出来,恐惧和紧张让他的手忍不住颤抖,就连泪水都要忍不住的掉出来了。

“嘘…”多托雷的指尖逐渐触碰上他蜷缩的双手,陌生而温暖的体温顺着手指传递到大脑,逐渐让艾尔海森冷静下来。他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身旁的多托雷,摘下面具的眼睛里映着他的影子,淌出来无限的平静。

“在画些什么,我可以看看吗?”

沉重的呼吸在他们之间交叠,多托雷牵着他的手拉向唇边轻声道“来为我介绍一下吧。”。

 

多托雷坐在艾尔海森的身边听他翻动画册讲述每一段由画笔勾勒的幻想,就像他们相见的第一天艾,尔海森抱着他送的玩偶讲述童话故事一样。他乖巧的坐在床边,放松的双脚随意晃动着。总有一种特别的感觉,感到非常自在,就像飘然的水母一样。

艾尔海森翻动着画册,手指在自己的作品间滑动,喃喃自语着。

 

“父亲说,我的画作毫无意义。笔触毫无意义,色彩毫无意义,意向毫无意义。多托雷先生,我是否毫无意义。”

“如果一切都是无意义的,从某意义上来说正是一个简单的意义。[痛]吗?”

【痛】

 

手指还是被纸张划破了。

多托雷又一次站起身,面对着艾尔海森半跪下来。他依旧直勾勾的盯着艾尔海森,眼里流露出一丝笑意。手腕被他握着拉向嘴边,还在渗血的伤后被温热的口腔包裹起来。舌头顺着被划开的皮层延伸,血液被吮吸直至整根手指都有些麻痹。

“你应该明白的吧,形体之上构建的意义,才是最虚无的意义。脆弱的。甚至不如一张白纸”

尖锐的鲨齿轻轻的咬住手指,麻痹下的刺痛让艾尔海森想要抽出手,手腕被猛然加重的力量扼制。夕阳落在窗户上,血迹已经干涸,晚风终于带走了羽毛、,而房间的两个人已被晚霞染得通红。

 

艾尔海森从梦中苏醒。

[狐狸医生]站在房间门口挥舞着手臂向他示意,鬼使神差的接受了玩偶的引诱。艾尔海森从床上跳了下来,跟着玩偶一起迈着步子行走于漆黑的走廊。

老化的木板踩在脚下吱呀作响,艾尔海森跟着玩偶在霉湿的走廊走啊走,简短的走廊不断循环,墙壁四周挂着他的画作。父亲母亲的画像,被不断涂鸦更改,最终变成一片颜色的碰撞。

他究竟画了什么,连他自己都想不起来。布偶的脚步不会停下,艾尔海森心不在焉的向前走。

他不知道自己的目的地在哪里,但他会和[狐狸医生]一起。慢慢的散步着,他听到第二人脚步在他的身后响起。鞋跟踩在木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却又带着一些粘连的杂音。

呼噜呼噜,血液堵在喉咙里说不话。

多余的脚步声在他摸上门把手的一刻消失了。愈发昏暗静谧的房间反而让他感到格外的轻松安心。他有些情不自禁的摇晃起脑袋,迈开轻盈的步子,恐惧的脑袋变得空白。

信心满满的向前走,轻声哼唱着向前走。他踮起脚尖,接着转了个身,双臂张开似飞鸟那般轻盈,再度转身,轻飘飘的化身成一直水母。

他漂浮在空中如同漂浮在水里,整片星光变成他的世界,月色与他轻吻,飘扬的腕肢都呈现着无与伦比的美感。

[狐狸医生]沉落在水中,代替它站在水面上的多托雷,那一刻他的表情,灿烂如孩童。“我终于。找到你了。”

 

“他是属于我的。不可替代的。索赫蕾,你也听不到他的声音吗?”

“不对。这不对。赞迪克。你疯了。”

“我天生如此。”

 

“让我来给你挑选颜色装饰一下吧,艾尔海森。”赞迪克坐在树下自言自语着,“审判庭从不相信神明存在,可我听得见你。”

赞迪克摸了摸自己的嘴角,突然想起什么接着说道“你的双唇用玫瑰色如何……还可以再用糖浆润色一下。”这样,我吻你的时候就像吃糖果一样。

“艾尔海森,你的眼睛会是什么样。我想让他有我的颜色……”赞迪克握着笔从衣兜里掏出便签本开始写写画画。泛黄的纸叶已经被赞迪克翻得皱皱巴巴,不过他还是很乐意继续在上面作画。

“这些都是只属于我们的作品。”

“无可救药的。完美的。未完成品。”

赞迪克跪在树下祈祷着,身体上留下来的伤口仍然滴着血,滴在大树扎根的黑色泥潮中,融为一体。还差一点,你就可以出生了……

“赞迪克。你已经疯了。”

霰弹枪抵着他的头,头颅如同绽放的花蕊,他所酝酿的理智在枪响的那一刻炸开,花瓣似血,崩裂溅射。

 

多托雷站在枯萎的大树下。他怀中紧紧抱着的艾尔海森,[他的一切]安静的熟睡着。几近透明的形体蕴含着闪烁的星光,他沉默着,蜻蜓点水般吻上瑰色的双唇。他沉默着,聆听海潮之下的呻吟。他沉默着,跨过脚下的尸骸,离开这所不存在的房间。

喉咙里哼着艾尔海森曾交给他的摇篮曲

“Wynken and Blynken and Nod

Wynken and Blynken are two little eyes

And Nod is a little head

And the wooden shoe that sailed the skies

Is a wee one's trundle bed

So close your eyes drem to drem

The something could not be

And you will see the wonderful things

As you rock in your misty sea

Where the old moon rocked the fishermen three

Wynken and Blynken and Nod

Wynken and Blynken and Nod”



莫斯科海是一片荒芜的沙地,梦醒之时就是残破不堪的现实。

【维海】玫瑰的寄生谋杀

【妙论知寰】维海跨年48H接龙
15:00 第16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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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化卡维魅魔艾尔海森注意,卡维单箭头艾尔海森。故事发生在剧情后,艾尔海森向卡维介绍了他最新信任的同伴旅行者,卡维的危机意识决定独占艾尔海森。以颜色为主没有剧情。祝大家新年快乐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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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拜托了艾尔海森,求你穿一次防火女的衣服吧,黑色的修道服真是太辣了,修身的长裙还有银色的精致眼罩,被火焰烫伤的手掌缠满绷带,还有布满碳灰的赤足。求求你了,轻柔的问我能否听到你的声音,拉着我的手试探你的黑暗,我愿意永远做你的骑士。和我一起传火!!!!!!!(发癫)

【博海】飞鸟指南

  那只鸟还是死了,僵硬的躺在掌心,悄然离去。

  多托雷在家里养了一只鬣狗,原因很简单他喜欢和这只鬣狗一起放声大笑。每天他都会带着这只鬣狗去公园散步,没有绳索,没有嘴套。所有人都避开他们,以至于他们常去的公园冷清了不少,总之多托雷很享受这样的冷清。

  今天他依旧陪着自己的鬣狗散步,路过一处躺椅,他的狗停了下来。鬣狗与他从不停轻易停下脚步,除非有让他感兴趣的东西。在好奇心的趋势下多托雷走向了躺椅。

  有一只飞鸟,一只将死的飞鸟,蜷缩在躺椅角落瑟瑟发抖的飞鸟。

  “啧…真是拿你没办法。”看着不愿再走动的鬣狗,多托雷只好将飞鸟揣进衣兜。鬣狗似乎很满意,咧开嘴冲多托雷笑。

  多托雷默认飞鸟根本不会撑到他到家,但感受到手中细微的起伏时,他还是暗自松了口气。鬣狗兴奋的吼叫开始不断围着装着飞鸟的保温箱打转。

  “二号,安静。如果你不想我用针管捅穿这只飞鸟的喉咙话就安分点。”多托雷一边按着指南攻略调配奶粉一边训斥他的鬣狗。

  因为不想起名,所以这只鬣狗叫二号。

  “你就叫三号好了。希望你能顺利的活下来”说话的同时多托雷将针管里的乳液一点一点推进喂进飞鸟的嘴里,求生欲下的飞鸟还没有拒绝多托雷。

  喂食结束后多托雷拿着从网上找来的指南看了又看,“据我观测,三号应该很快就会恢复,我需要买些东西。你留下来看家。”说着他又看了眼亢奋的鬣狗。

  临走前多托雷将水与食物放进保温箱内,拍了拍守在一旁的二号哼着不知名的旋律出了门。

  带着鸟笼拎着打包小包鸟食的多托雷推开门,二号依旧守在三号旁边。三号似乎恢复了一些体力,不过依旧缩在角落。

  “如果想活下去,主动点最好”说着多托雷开始布置他的鸟笼,二号抬了抬脑袋发现主人在做无聊的事又继续蹲在保温箱一旁。

  飞鸟本身已经换羽完成的差不多,很快就会彻底变成成鸟。多托雷为三号准备的第一件礼物便是剪羽。

  狭小的牢笼无处躲藏,很轻易地就能抓住三号。柔软蓬松的羽毛,炙热滚烫的体温,让他有些爱不释手,要是能乖一点就好了。

  飞鸟被牢牢困在多托雷的手心,脆弱纤细的脚枝奋力挣扎却连痕迹都没留下。而他只需要稍稍发力,手心的小鸟便会发出嘶鸣,他能清楚的感受到手中鲜活跳动的心脏。

  多托雷因这前所未有的兴奋不禁笑出声,一旁的鬣狗像是能感受到他的情绪一样也开始吠叫。藐视生命的权利让他无形中有些上瘾。

第一次剪羽的失败并不代表什么,多托雷所幸将三号关进鸟笼等待下一次剪羽的机会。他发自内心的期待着。

  除了剪羽还有什么…哦对还要晒太阳。

  三号虽然一直拒绝多托雷的抚摸也还是会为了晒太阳的机会向多托雷啼叫,隔着笼子探了探脑袋要多托雷来抚摸他。

  勉强伸进半根手指去抚摸三号的绒毛,他果然还是无法拒绝这个毛绒绒又暖和的小家伙。

  走出门的瞬间,飞鸟便立刻拍打翅膀飞离。飞出不足半米又被身后的锁链束缚,他忘了多托雷为他打造的枷锁。

  那只鬣狗和多托雷就站在原地注视刚才发生的一切,他们戏谑般欣赏处于挣扎的飞鸟,起码比一些实验有趣。

  多托雷将飞鸟的锁链塞给二号,他和多托雷一样会在飞鸟振翅的时候猛然拽动锁链,将起飞的三号扯回地面。

  无需担心,只要还留一口气,天才多托雷都会救他的,他还舍不得这只小鸟。

  “要来洗澡吗?”多托雷将盛满水的小盆放到阳光下暴晒,转头对着无动于衷的飞鸟继续说道“我可以放你出来,但前提是,剪羽。”

  飞鸟没有理会多托雷,只是向笼子的更深处挪了挪。多托雷也不恼,反而将鸟笼打开打开手掌放在笼门前,鼓励似的说“来跳到我的手上,三号。”

  没有回应,多托雷也没有放弃他继续说,“跳到我的手上,三号。”飞鸟反而闭上眼睛不再理会他,“这样啊…我当初救了你。你就这么对我吗?”

  多托雷的声音有些失落,他盯着飞鸟没有任何感情,他维持刚才的动作等待着。直到飞鸟禁不住清洁羽毛的诱惑落入救命恩人的的手中。

  “嘁”,还来不及反应又被扣在掌心,这一次不论飞鸟怎么扑腾多托雷都没有松手。锋利的鸟喙毫不犹豫的给他开了几个血窟窿,滚烫的血液染红飞鸟的羽毛,伴随剪刀的闭合切割,夹杂污物的飞羽散落一地。

  “好了,现在来慢慢享受耀眼的阳光和温暖的池水吧。”多托雷满意的注视着愣在水池中的飞鸟,他不会在乎这点小伤,对三号而言算是孤注一掷的哀嚎吧。

  与此同时,鬣狗已经从外面游荡回家整个面部的毛发都透着一股血腥味,反而证明他成功捕到了猎物饱餐一顿。当看到地板上散落的飞羽时,他兴奋的吠叫就像现在的多托雷一样。

  没了飞羽,三号安分了很多。多托雷很满意三号的变化,看着缩在自己手心熟睡的三号他难得温柔起来按摩三号的脑袋。

  蓬松的绒毛,不由得让多托雷放轻力度。手边炽热的温度倒是比今天死在手下的实验品暖和多了。

  为了表示奖励,多托雷为三号做了一片天空和深林。三号从蜷缩在他的手边改为蜷缩在为他打造的天空与深林前,嫉妒?谈不上,无趣倒是有。

  所以,这一片天空和深林转瞬间就被鬣狗撕碎。多托雷头一次注意到原来飞鸟也会流泪,倒是让他更加兴奋,不过他又能重新将三号捧回手心。

  三号不再进食,还会自己拔下羽毛,不惜破坏皮肤也要扯下的羽毛染红了底层的绒毛。当多托雷注意到时,三号原本的谷物味已经被鸟腥味覆盖,已经无法自己站起身。随后静静的瘫在他的手心直到全身僵直。

  三号还是死了,多托雷将他揣进衣兜准备在公园发现他的地方埋掉。二号却一直围着他打转兴奋至极,他们又来到那处躺椅。

  现在正坐着一位少年。

  银灰色头发,湖绿色眼睛中间还带点红色,穿着一条短裤和短袜膝盖被晚风吹得粉红,似乎是附近中学的校服。

  多托雷看的有些入迷,少年像是感知到什么似的放下书与他对视。他们的对视很短暂,少年匆忙的开始将手中的书本塞回书包,跳下长椅头也不回地向公园门口跑去。

  那只飞鸟是死了,不过循环又会重新开始小鸟还是会飞回他的身边的。

  改了注意的多托雷从兜里掏出三号的尸体扔给二号,鬣狗终于得到了他窥视许久的猎物,小鸟在他的嘴里还没咀嚼两下就被咽下

  多托雷附身拍了拍二号的脑袋,低声说道“下嘴轻一点哦,我要活的。”说完他站起身和鬣狗一起追向少年。

  “艾尔海森…”多托雷照着少年的课本念出他的名字随后又扔进火堆,看向被二号死死咬住的少年,他的语气温柔的诡异,抑制不住扬起的嘴角他早已经兴奋的战栗起来。

  “来做我的小鸟吧,艾尔海森。从今天起,你就是四号。”

  

  

  

  尝试了新的东西,但文笔依旧稀碎。多托雷依旧会按照照顾三号的方式照顾四号,是死是活无从知晓。

  嘿嘿,小鸟,嘿嘿。

【维海】散落飘零

角色死亡有,躁郁海与暴躁卡维,博海有但不多,属于劲敌之间的惺惺相惜。

  

  

  艾尔海森病了。

  卡维已经观察他很久了,每当艾尔海森遇到一些棘手的问题时,他就会一整天不吃东西,也不睡觉休息,躲在厕所里干呕随后一直揉自己的太阳穴。

  这些问题似乎让他很痛苦,他把自己关在房间,拒绝一切交流直到问题解决。

  卡维试过亲自下厨烹饪清淡的食物劝艾尔海森吃点东西再继续思考,但每次都会被他吼回去。他也关心艾尔海森这样高强度的工作会拖垮身子,却又被一句多管闲事呛得哑口无言。

  卡维一直在尝试寻找一些能帮艾尔海森缓解这种情况的答案,健康之家给不了,生论派的高等学者给不了,就连睿智的神明也给不了他答案。

  绝望与无助让他想起了一个人,一个天才,一个被驱逐出须弥的人——多托雷。

  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卡维在郊外的一处水池边找到了多托雷,他将艾尔海森的状况告诉多托雷。对方只是低笑了一声便从兜里拿出一袋药剂。“这可以暂时缓解问题”他说,“但副作用不可估量。”

  卡维无法完全信任多托雷,又将药送往健康之家检查,确认没有任何问题后他才将药喂给艾尔海森。

  首先是嗜睡,又容易在深夜惊醒,似乎做了一场可怕的噩梦让他出了一身冷汗。卡维会搂过剧烈喘息的艾尔海森,为他盖好被褥又轻拍他的身体哄他入睡。

  一切都和多托雷所描述的一样。

  服药的第一周期结束了,艾尔海森的症状减轻了不少,他愿意吃些东西了,也没有最初那么暴躁。看到艾尔海森的身体日益康复,卡维发自内心为他高兴。但随之而来的事又令他有些措手不及。

  艾尔海森惊醒后,会趁他不注意摸上放在工作台抽屉里的美工刀躲在卫生间自残。湍急的水流带着手臂涌出的血液冲进下水道。

  直到卡维被流水声吵醒,他才注意到这件事。他找到了正在自残的艾尔海森,死死地泯着苍白的嘴唇,明明怕痛怕的要死还割的那么深。

  带着怒意夺过艾尔海森手中的美工刀,收起挂着血珠刀刃丢进一旁的垃圾桶。艾尔海森被他的动作吓得缩了缩身子,卡维不知道该生气还是该心疼,他拽过艾尔海森的腰身吻上皱起干皮的双唇。

  “我爱你…求你别这样,求你…”牵着艾尔海森冰凉的手,他低着头忍着战栗的呼吸祈祷。

  回应他的是轻柔的抚摸。

  那晚之后,艾尔海森不再自残。手臂上留下一排密密麻麻的刀疤,不过幸好没有一条能带走他的生命。卡维看着在客厅看书的艾尔海森,他很欣慰,一切都变得好起来了。药快吃完了,卡维按照约定找到多托雷,拿到了第二周期的药剂。多托雷目送他走远,忽然大声的喊道“药还不能停,卡维。”多托雷的意思很明显,没有他的允许不能私自断药。

  卡维按照惯例将药送往健康之家待检验无误后,再带回喂给艾尔海森。第二周期,艾尔海森已经和正常人没什么明显区别。他甚至还会和卡维开些简单的玩笑,称赞卡维的厨艺又进步了不少,深夜也不再惊醒而是和卡维相拥一觉睡到天亮,同样再也没有做出任何自残的举动。

  看着艾尔海森恢复如初,他们的生活变回平淡又幸福的样子。卡维被这股幸福冲昏了头脑,他将多托雷的警告抛到脑后。多托雷本就不是什么好人,既然艾尔海森已经好了,也没有再吃下去的必要了。

  卡维将剩下的药扔进了垃圾桶,随后打包带着那把已经干涸的美工刀扔出家门。

  没有了药,艾尔海森依旧像往常一样,乖乖吃饭,按时睡觉,不再暴躁,与痛苦一词毫不沾边。

  卡维带着艾尔海森一同缩在浴缸里泡澡,他瞥见艾尔海森发丝下隐藏的红痕,出于好奇他撩开那簇遮蔽的发丝想看个真着。一圈鲜艳的红痕绕着艾尔海森的脖颈缠了一圈。

  卡维的手攀上艾尔海森的脑后,无名的恼怒让他失控,他将艾尔海森的脑袋摁进水池。

  “为什么!离开多托雷的药就不行吗!为什么还要自残!你就这么想抛下我吗!你就这么想让我一个人承受吗!”卡维失控的怒吼,崩溃的大叫,他的质问换来了的只有沉默和水花迸溅的寂静。

  躬身的背脊凸现出每一块骨骼,暴露在空气中战栗,窒息与恐惧也没有让艾尔海森挣扎,他像和自己置气的孩子一样处处和他作对。

  “求我啊!求我帮你啊!让我松开你!求我把你捞起让你呼吸!你就这么想死吗,再这样下去我就不管你了……”

  卡维的呼喊从激动变得和水面一样平静,就算这样艾尔海森也没有任何示意让他松手,哪怕是拍拍他的手,告诉他不要再任性下去也好啊…

  他们这样僵持了多久,没人清楚。卡维已经没有什么时间概念,他只知道艾尔海森很平静,很平静…

  松开手,艾尔海森缓缓从水面起来,灰色的发丝沾在苍白的脸颊上若不是灯光照射,他们几乎融为一体。

  “……逃出去吧…”虚弱的声音强有力的拉回了卡维的意识,他已经无能为力了。

  卡维差点溺死了艾尔海森,不过还好他及时唤醒残存的理智,没有酿成悲剧。那之后艾尔海森依旧很乖,他依旧会乖乖吃完卡维做的一日三餐,依旧一言不发。

  多托雷站在他与卡维约定好的地点等待,这是他等的第二天,卡维依旧没有来。他的计算不会出错,不会出现药物富余的情况。答案很显然,卡维私自停药了。

  多托雷踏上前往须弥城的主路,路旁的幼童正叫卖着兜售新鲜的花朵,多托雷随手买下了一捧鲜花。

  等他到了须弥城已经是人迹罕至的深夜了,通过昏黄的灯光隐约看到簌簌的细雨。一切恰都到好处,于是他敲响了艾尔海森家的门。

  卡维顶着一头杂乱的金发给多托雷开门,多托雷什么都没说,皱了皱鼻子径直走进房间。

  艾尔海森的尸体已经有些轻微腐败了,但他还穿着干净整洁的睡衣,被粗暴撬开的口腔塞满新鲜的食物甚至还能推出用餐的时间,他安静的躺在洁白的被褥里沉眠。后面跟来的卡维,蹑手蹑脚的走到艾尔海森的身旁,为他盖好滑落的被褥,顺便提醒多托雷不要吵醒他。

  卡维的柔情和沉醉让多托雷无谓的耸了耸肩,他趁着卡维给艾尔海森盖被褥的间隙,打了一个响指。

  清脆的声音盖过窗外铃虫的摇篮曲,寂静的犹如时间在此刻停止,一旁的钟表都为此停下运转。

  “该结束了,我们的约定。”他冷冷的说“你又要自己骗自己到什么时候呢,卡维。”

  卡维拉起被角的手在迟疑后开始有些轻微颤抖,依旧挂着那副柔情的面容,呼吸因为喉咙收紧而低沉,却没有任何呼喊,泪水将他的温柔吞噬殆尽。

  情绪突然的爆发,他将被褥拉过艾尔海森的头顶遮住熟悉的面庞,拼命压着颤抖的声音,缓缓开口。

  “三天后我会在约定的地方举办葬礼。”

  多托雷又无谓的耸了耸肩,将怀里的花束放在艾尔海森早已停止跳动胸腔前。

  就让鲜花代替痛苦填满你的身心吧,艾尔海森。

  多托雷留下他独自一人。

  艾尔海森因为躁郁自杀,而卡维因为没有早早发现艾尔海森的异常而陷入愧疚。所以卡维向他讨要的药名叫重新开始,而副作用是迷失。


  葬礼上只有卡维和多托雷两个人,艾尔海森安静的躺在被鲜花包围的棺椁里,即使肌肤腐败也无法忽视他的美丽。他的手中捧着沾着露水的黄玫瑰,伴着清淡的花香与散落的花瓣悄悄的沉睡。

  不再被病痛折磨,不再因琐事烦恼,不再受困于囚笼。独留我带着对你的思念继续纠葛世间。

  “蔷薇啊蔷薇,实现我的愿望…花从石头中绽放,金蔷薇对我唱歌…”

  

  黄玫瑰:已逝的爱与抱歉

【维海】恋物癖

  被吞了很久,突然想起来补个档。还请不要在评论打出谜底。我怕又被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