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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笔很烂 但脑洞怪多

【博海】莫斯科海下的仲夏梦

首先,道个歉。写这篇拖得太久了,久到他本来是圣诞贺文,我写成了生日贺文。然后。我。我把我的大纲忘记了。忘记了这篇文的意义何在,所以。非常烂,有很多先前的设想没有写到(但没有忘记夹带私货)再次很抱歉。不过还是要祝海哥生日快乐,希望以后的版本我能看到你和博士互动。

接下来是一些ooc的设定了。

审判庭,其实就是教令院,曾经依靠神明获得权力,逐渐抛弃神审判神。

赞迪克(审判庭限定),以信仰加入审判庭,他与艾尔海森交谈后决心为他渲染形体,论爱是谈不上的。就像接触太多静谧后陷入疯狂的人一样,赞迪克也不例外。但他确实为艾尔海森塑造了形体。最后一刻被审判庭所杀。

多托雷(意义不明),赞迪克以自己的血肉催生了树孕育出艾尔海森的形体,不幸的是艾尔海森的形体并不稳定。赞迪克以多托雷的存在不断寻找艾尔海森,他要的是他渲染出来的艾尔海森,自然会杀死“失败品”。

艾尔海森,其实是灯塔水母,属于无形体的神明,是永恒的象征。赞迪克的复活是艾尔海森的垂怜。不过即使有了形体,因为赞迪克早早死去,树无法孕育出艾尔海森的肉体,所以艾尔海森的肢体是几近透明的,不过透明的身体里是他的世界,永恒的星空。

Wynken and Blynken and Nod,西方的童话故事。讲述了夜晚时分,三个小伙伴乘着一双木鞋,到银河中捕鱼的奇妙故事。过程中,月亮公公为他们唱歌,风儿为他们加速,天上的星星成了他们捕捞的猎物。


那么以下就是正文了,用餐愉快。


“审判庭是孕育信仰催生智慧的地方,唯独是不属于你的地方。***”

 

艾尔海森从梦中苏醒,模糊的记忆在脑海里挥之不去,经常反复的陷入沉睡,年幼的身体不如其他孩童那般活力四射,不过这并不应影响什么,反倒让他有了更多读书的时间。

他从不在意梦,从不。

将床边的狐狸玩偶抱进怀里,打开书本他想为他的新朋友讲述一段荒诞巧妙的故事。袖口下显露的淤青令他有些不满的砸了咂嘴,继续为新朋友讲故事的心情也因为淤青带来的酸痛消散全无。

几周前他牵上父亲的手一同搬入这处新家,他在父亲的看护下收到了来自邻居的礼物,正是现在倒在床边的狐狸玩偶,名字是狐狸医生[doctor·fox]。那个邻居平常都带着面具却总是流露出一副笑眯眯的表情,对他和父亲也很友好偶尔还会提及母亲的事,他从来也不进家门做客,只会站在门口与父亲交谈,常常颔首瞥一眼躲在父亲身后的自己。

多托雷,审判庭的的审判官,他如此介绍自己。

 

“我曾不太认为今晚月色很美是一种含蓄的告白。直到我看到那片海下漾起片片银鳞,你的发丝如月光一样延伸到这片星空,向我展露星光的一角。我向你伸出手,伴着你的歌声掬起一捧月光,今晚夜色很美。”

 

艾尔海森从梦中苏醒,断层的记忆与模糊的画面让他不断质问自己是否还有活着的感觉,像是落在没有尽头的深海里,孤独又静谧,呼吸格外艰难沉重。恍惚间,他又看到了海面上点点的荧光,气泡顺着他的呼吸上浮,多么梦幻又如此虚无。

空荡的房间充斥着海潮的凛冽,艾尔海森坐在冰冷的石质长凳上望着梦中的场景,原本冲刷他身体的潮汐转瞬间成了画中挥洒的颜料,红色的赤潮与幽蓝的海水碰撞却又万般静谧。不论是梦还是现实,都让他感到熟悉……安心?

“审判庭视这幅画为疯狂,他们认为这是在藐视审判庭的智慧和信仰。”多托雷突然出现在身旁,他并没坐下与自己共同欣赏反而摸上涌动的潮汐回头注视着自己。这是艾尔海森第一次看到面具下的多托雷,赤红的眼眸囚禁的是自己的影子就像画中被赤潮搅动的海水一样。

兴许是注意到自己的警惕和畏惧,多托雷重新戴上了面具半跪在艾尔海森的面前。

孩子的身形过于弱小,即使面对俯身的成人也只能困在面前的身影中。

多托雷拉过他的手将他抱起至距离心脏最近的胸前。随后轻声说道“这里,是距离星空最近的地方。”话音刚落四周的墙壁联动画像消散,房间的变动掀起了脚下的涟漪,漾起的波纹引来鱼群,“就连我,现在也不知道[梦]是什么了……”他仰视着星空轻声叹息,随后又将艾尔海森放下。

“这也是你的世界,去看看吧。”

我的世界?艾尔海森疑惑的打量起四周,艳红的金鱼在脚下游走追随他每一步的波纹,奇妙的世界令他忘却方才的迟疑,他逐渐迈开步子在水面上奔跑,赤裸的脚掌踩在水面上为这片寂静的世界带了轻快的节奏,愉快的心情让艾尔海森情不自禁的跟着水声哼起旋律。

他的歌声轻盈欢快跃然于水面,水下的鱼群渐渐游出水面,他们伴着艾尔海森的歌声与步伐起舞,星光变得耀眼起来原本平静的海面汇聚起透明的气泡浮向夜空,逐渐一只巨型水母跃出海面。

他的歌声清澈又柔软,就像晶莹剔透的玻璃糖,世界逐渐在他的歌声里融化……水母的触手轻柔的抱起艾尔海森,游鱼跟上他的步伐在星空下起舞,直到海面干涸,扭曲交叠的白骨才显露出来。

 

“神明。信仰。我们为他献上忠诚、呈现祭礼。渴求他怜悯,祈祷他降临,如匍匐爬行的蛆虫。我曾质疑或否认我的信仰,直到我遇见你,我才明白。我只是还未找到[我的信仰]而已。这次的你也很美丽呢。艾尔海森。所以快点回到我的身边吧……”

 

多托雷停下跟随的脚步,他沉默不语,打量着面前的景色。荧光的潮水在他的脚下流动,幽蓝的光芒在向艾尔海森身边汇聚,世界正因他失去色彩。

多托雷张开手,星光却将他推向海潮之外。不知何时消失的面具,眼里独留下期待与慈爱。扭曲的形体张开羽翼,黑色的海潮将他吞噬。随即膨胀爆裂化作一只独眼的乌鸦,猩红的眼睛紧紧锁定艾尔海森。

跳动的心脏被鸟击贯穿,血在空气中飞溅。炙热的情感从艾尔海森的身躯中剥落,鲜艳的血珠与暗淡的星光一同坠入水面之下。缤纷的色彩汇成黑色的海潮,引来掠食的怪物。鱼群被无情的撕得粉碎,转瞬间赤潮染红了这片幽蓝的海湾。

为什么,星光又变得好远……

白骨,尸骸。他们伸出手臂拽着水母的腕肢将最后的幽蓝拖入漆黑的海潮。

星空就此溶解在水中,艾尔海森闭上眼睛视图回想。但周围嘈杂的噪音淹没他的声音,没有一丝涟漪。血与肉终归于虚无,连同带去的还有这片静谧的海湾。

那片星光与那个身影,已被藏在了这片静谧荒芜的白沙下。

 

艾尔海森从梦中苏醒,他头疼的厉害仿佛就要被劈成两半,怎么也想不起来梦中的场景。还好窗门带来的些许凉风让紧绷的意识得以短暂放松。这阵平和的微风充满诱惑力,指引他来到窗边眺望。

你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了。天空。飞鸟。阳光。葱茏。还有,多托雷。

不对,你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了。赤红色的天空,空寂洁白的沙地,被星光穿刺于大地的飞鸟。还有一只独眼的乌鸦。祂在盯着我,死死的盯着我。祂的眼球就要贴在我的脸上了。我看到了。闪烁的星光。静谧的海湾。

 

“砰!”

艾尔海森从梦中苏醒,玻璃的撞击声猛然惊醒了他。一只黑色的乌鸦就这样撞死在他的窗台上,还有几片带血的羽毛黏在玻璃上。

微弱的风无法将羽毛带走,永远的把死亡留在这里。

艾尔海森看的有些沉迷,他不明白为什么这几片羽毛会如此吸引他。除此之外,还有一股炽热的视线来自他的邻居。多托雷站在他的花园里仰着头正在和他对视,温和的笑容依旧挂在脸上,被面具遮挡的眼睛看不出情感。他只是在向自己打招呼,直至楼下传来敲门声。

已经顾上穿好鞋子,艾尔海森光着脚冲向客厅。剧烈的跑动让他有些喘不过气,不过还好多托雷被父亲拦在门外。他是不会进来的,他一定……

“那么,请进吧。多托雷审判官。”

父亲的话语掐在艾尔海森的脖颈让他无法呼吸,多托雷就如此坐在沙发上观察着他。

像梦一样那般。

梦里的景色不断刺激他的神经,却什么也想不起来。艾尔海森顾不上父亲的劝阻又跑回了卧室,将自己反锁在房间。

他拿起画笔想要画些什么,笔尖接触到纸张时又什么都想出来,恐惧和紧张让他的手忍不住颤抖,就连泪水都要忍不住的掉出来了。

“嘘…”多托雷的指尖逐渐触碰上他蜷缩的双手,陌生而温暖的体温顺着手指传递到大脑,逐渐让艾尔海森冷静下来。他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身旁的多托雷,摘下面具的眼睛里映着他的影子,淌出来无限的平静。

“在画些什么,我可以看看吗?”

沉重的呼吸在他们之间交叠,多托雷牵着他的手拉向唇边轻声道“来为我介绍一下吧。”。

 

多托雷坐在艾尔海森的身边听他翻动画册讲述每一段由画笔勾勒的幻想,就像他们相见的第一天艾,尔海森抱着他送的玩偶讲述童话故事一样。他乖巧的坐在床边,放松的双脚随意晃动着。总有一种特别的感觉,感到非常自在,就像飘然的水母一样。

艾尔海森翻动着画册,手指在自己的作品间滑动,喃喃自语着。

 

“父亲说,我的画作毫无意义。笔触毫无意义,色彩毫无意义,意向毫无意义。多托雷先生,我是否毫无意义。”

“如果一切都是无意义的,从某意义上来说正是一个简单的意义。[痛]吗?”

【痛】

 

手指还是被纸张划破了。

多托雷又一次站起身,面对着艾尔海森半跪下来。他依旧直勾勾的盯着艾尔海森,眼里流露出一丝笑意。手腕被他握着拉向嘴边,还在渗血的伤后被温热的口腔包裹起来。舌头顺着被划开的皮层延伸,血液被吮吸直至整根手指都有些麻痹。

“你应该明白的吧,形体之上构建的意义,才是最虚无的意义。脆弱的。甚至不如一张白纸”

尖锐的鲨齿轻轻的咬住手指,麻痹下的刺痛让艾尔海森想要抽出手,手腕被猛然加重的力量扼制。夕阳落在窗户上,血迹已经干涸,晚风终于带走了羽毛、,而房间的两个人已被晚霞染得通红。

 

艾尔海森从梦中苏醒。

[狐狸医生]站在房间门口挥舞着手臂向他示意,鬼使神差的接受了玩偶的引诱。艾尔海森从床上跳了下来,跟着玩偶一起迈着步子行走于漆黑的走廊。

老化的木板踩在脚下吱呀作响,艾尔海森跟着玩偶在霉湿的走廊走啊走,简短的走廊不断循环,墙壁四周挂着他的画作。父亲母亲的画像,被不断涂鸦更改,最终变成一片颜色的碰撞。

他究竟画了什么,连他自己都想不起来。布偶的脚步不会停下,艾尔海森心不在焉的向前走。

他不知道自己的目的地在哪里,但他会和[狐狸医生]一起。慢慢的散步着,他听到第二人脚步在他的身后响起。鞋跟踩在木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却又带着一些粘连的杂音。

呼噜呼噜,血液堵在喉咙里说不话。

多余的脚步声在他摸上门把手的一刻消失了。愈发昏暗静谧的房间反而让他感到格外的轻松安心。他有些情不自禁的摇晃起脑袋,迈开轻盈的步子,恐惧的脑袋变得空白。

信心满满的向前走,轻声哼唱着向前走。他踮起脚尖,接着转了个身,双臂张开似飞鸟那般轻盈,再度转身,轻飘飘的化身成一直水母。

他漂浮在空中如同漂浮在水里,整片星光变成他的世界,月色与他轻吻,飘扬的腕肢都呈现着无与伦比的美感。

[狐狸医生]沉落在水中,代替它站在水面上的多托雷,那一刻他的表情,灿烂如孩童。“我终于。找到你了。”

 

“他是属于我的。不可替代的。索赫蕾,你也听不到他的声音吗?”

“不对。这不对。赞迪克。你疯了。”

“我天生如此。”

 

“让我来给你挑选颜色装饰一下吧,艾尔海森。”赞迪克坐在树下自言自语着,“审判庭从不相信神明存在,可我听得见你。”

赞迪克摸了摸自己的嘴角,突然想起什么接着说道“你的双唇用玫瑰色如何……还可以再用糖浆润色一下。”这样,我吻你的时候就像吃糖果一样。

“艾尔海森,你的眼睛会是什么样。我想让他有我的颜色……”赞迪克握着笔从衣兜里掏出便签本开始写写画画。泛黄的纸叶已经被赞迪克翻得皱皱巴巴,不过他还是很乐意继续在上面作画。

“这些都是只属于我们的作品。”

“无可救药的。完美的。未完成品。”

赞迪克跪在树下祈祷着,身体上留下来的伤口仍然滴着血,滴在大树扎根的黑色泥潮中,融为一体。还差一点,你就可以出生了……

“赞迪克。你已经疯了。”

霰弹枪抵着他的头,头颅如同绽放的花蕊,他所酝酿的理智在枪响的那一刻炸开,花瓣似血,崩裂溅射。

 

多托雷站在枯萎的大树下。他怀中紧紧抱着的艾尔海森,[他的一切]安静的熟睡着。几近透明的形体蕴含着闪烁的星光,他沉默着,蜻蜓点水般吻上瑰色的双唇。他沉默着,聆听海潮之下的呻吟。他沉默着,跨过脚下的尸骸,离开这所不存在的房间。

喉咙里哼着艾尔海森曾交给他的摇篮曲

“Wynken and Blynken and Nod

Wynken and Blynken are two little eyes

And Nod is a little head

And the wooden shoe that sailed the skies

Is a wee one's trundle bed

So close your eyes drem to drem

The something could not be

And you will see the wonderful things

As you rock in your misty sea

Where the old moon rocked the fishermen three

Wynken and Blynken and Nod

Wynken and Blynken and Nod”



莫斯科海是一片荒芜的沙地,梦醒之时就是残破不堪的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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